眼前似乎还残留着父母那慈祥的面容。她忽然就明白了,并暗骂起自己的没心没肺。把自己拉扯这么大,挺不容易。虽然她与爹娘在一起时,没多么黏腻,但离家这么久却很少想起二老,实属不孝。直到走在前往报社的路上,她还在暗骂自己,逢年过节连别人家的老人都知道看,却不记得给自己爹娘写信。 不过,他们也并没有给梧惠寄过信。她家的氛围就是这样,虽彼此挂念,却并不过度干涉对方的生活。哪怕是夫妻、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