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正是淹城最闷热的时候。 槐树街弥漫着—股浓郁的馊臭味,是工人们正在疏通污水管道。 一旁的居民絮絮叨叨:“政府咋还不管管咱这污水管道啊,年年堵年年通,啥时候是个头?” “头,头!!!” 凄厉的尖叫忽然从井盖下传出,路人们面面相觑。 一个穿着蓝色劳保服的疏通工人跌跌撞撞从下水道里爬出来,脸色惨白。 “鬼叫什么!”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