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良汇报后欣然赴约。 还是在那间幽静的餐室里,依然只有苏乐和梁映红二人。不过这一次梁映红执意要开一瓶酒,而且是西北那种高度的白酒。苏乐挨不过情面只能任其倒满了一杯酒。 “苏乐,我能这样叫你吗?”梁映红端起酒杯问。 “当然,我们之间请不用客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找你来喝酒很奇怪?” “开始有一点,但我还是明白一些你的意思。” “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