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永恒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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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命运长河中的激战持续了不知多久，楚尘和月霜终于找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们躲在一处时空夹缝中，暂时摆脱了追击者。
"；你还好吗？"；楚尘关切地看着月霜。连续的战斗让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那双美眸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没事。"；月霜轻轻靠在楚尘肩上，"；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这个亲密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但谁都没有躲开。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需要太多掩饰。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楚尘轻声说道。
"；什么？"；
"；为什么当初会选中我？在众多可能的候选者中，为什么是我？"；
月霜沉默片刻，然后说道："；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你的潜力。但后来......"；她的声音变得很轻，"；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保持观察者应有的客观。"；
就在这时，一股奇特的波动传来。月霜突然站起身，脸色变得凝重。
"；怎么了？"；楚尘警觉地问。
"；源头出事了。"；月霜说道，"；有人在污染命运长河的源头！"；
这是个极其严重的情况。命运长河的源头是维持所有世界正常运转的关键，一旦被污染，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得立刻行动。"；楚尘说道。
但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终于出现了。"；
空间被撕开，一个身着华丽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的气息比之前见过的所有观察者都要强大。
"；命运长老。"；月霜的声音有些颤抖，"；您怎么会......"；
"；我来给你们一个选择。"；长老平静地说，"；月霜，如果你现在放弃这段感情，回归观察者的位置，我可以既往不咎。"；
月霜下意识地握紧了楚尘的手。
长老继续说："；但如果你执意要继续，就要承担违背规则的后果。"；
"；什么后果？"；楚尘问道。
"；抹除存在的痕迹，从命运长河中永远消失。"；长老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楚尘正要说话，月霜却先开口了："；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不仅仅是感情的选择，更是对命运本质的思考。"；
"；观察者真的必须永远保持客观吗？没有感情的观察，又怎能真正理解命运的意义？"；
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真的想清楚了？"；
"；是的。"；月霜坚定地说，"；而且，源头的异常才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
"；你说得对。"；长老突然露出一丝笑意，"；这正是对你们的最后考验。"；
原来，命运源头的异常是长老设下的局。他要看看月霜和楚尘在面对选择时，会作出怎样的决定。
"；去吧，"；长老说道，"；如果你们能解决源头的危机，就证明这份感情没有影响你们的判断。到那时，我会重新考虑观察者的规则。"；
得到允许后，楚尘和月霜立即动身前往源头。但情况比想象中更加严重，大量的污染体已经在源头处扎根。
"；这些污染体......"；月霜仔细观察后说道，"；似乎不是长老制造的。"；
"；有人利用了这个机会？"；楚尘问。
"；很可能。我们得快点行动。"；
两人再次施展命运共鸣，默契的配合让他们的力量达到了新的高度。金色和紫色的能量交织成网，开始净化被污染的区域。
但污染体的数量太多了，而且它们似乎受到某种力量的指引，攻击变得异常凌厽。
"；小心！"；月霜突然推开楚尘，自己硬接了一击。
"；月霜！"；楚尘心疼地扶住她。
"；我没事。"；月霜强撑着站起来，"；但我发现了一些东西。这些污染体，是冲着观察者来的。"；
果然，污染体的攻击明显针对月霜。它们似乎要借此机会，摧毁观察者的力量。
"；有人想要摧毁命运长河的秩序。"；月霜分析道，"；而观察者是维持秩序的关键。"；
楚尘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
"；没错。"；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就是我们。"；
虚空中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个被完全污染的前任观察者。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命运长河的亵渎。
"；为什么要这么做？"；月霜问道。
"；为什么？"；对方发出刺耳的笑声，"；因为规则本身就是错误的！观察者为什么要永远保持客观？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意志？"；
"；但你的做法只会带来毁灭。"；楚尘说道。
"；毁灭才是新生的开始！"；污染观察者狂笑着发动攻击。他的力量已经完全扭曲，每一击都带着毁灭性的污染。
战斗再次爆发，但这次的敌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污染观察者不仅保留了观察者的力量，还得到了污染体的增幅。
"；我们必须阻止他。"；月霜说道，"；否则整个命运长河都会被污染。"；
楚尘握紧她的手："；那就让我们联手，创造属于我们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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