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足矣。 现在却没想到,时隔十几年时间,又收了一个徒弟。 “老陈,咋样?” 翁海也不是一般人,他虽然也不会针灸之法,可他也看过很多其他大师施针,也见过烧山火。 所以江飞一施针,他就看出来了,是真的。 现在他已经不担心江飞了,而是朝着陈德发坏笑一声,挑了挑眉。 陈德发顿时苦笑一声,无奈的摇头:“我服了,小小年纪,真了不得。” 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