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车头,从另一侧上了车。 她不想白逸朗再这样固执下去,看到他伤,她也会痛,可是怎样都做不到毫无关系,牵牵绊绊,始终有那样一条线,斩不断,理还乱。 两旁的风景疾驰而过,她的心里仿佛压了块大石,有一口气憋在胸口,无法吐纳。 高速公路上,车子不是很多,她开得很慢,心事重重。 那张照片在她的脑海里不时显影,她告诉自己,人都有过去,她也有,何必在乎,可是白逸朗说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