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沥小雨,不大,但是凉透。 她急忙拿了伞跑下楼。 是陈伯开的车,一直开到车库外。 陈伯跳下车拉开车门,他走下来,神情有些疲惫,雨丝细如牛毛,有些厌烦,但不等沾上一丝,便有一把小伞高高的举在他的头顶。 为他打伞,她着实吃力,脚尖翘着,手臂伸得老高。 瞬间,所有的疲倦消失殆尽,伸出双臂,连人带伞一起搂进怀里。 三日不见,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