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暗了床头灯,她的脸色依然苍白,有些凌乱的发濡湿的贴着脸颊,一黑一白,格外醒目。替她拢了发丝,轻柔的别在耳后。 记忆中,她从不生病,哪怕是他又发烧又咳嗽,她可以照顾她两天两夜,就是不会被传染。 她经常自豪的说:我的体质像小牛一样健壮,从小到大,我就感冒过两次,还是在不懂事的时候,嘿嘿! 她一笑,露出两只酒窝,他嫉妒,凑上去吻她,嘴上说着:“吃了病人的唾液,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