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在医院里躺了四个月,他能四处走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 “我想见你。” “你的身体?”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好,约在哪里?” “湖心的公园,我在那里等你。” “不见不散。” 冰岛的冬天,竟然离去的这样悄无声息,湖心的公园,薄薄的一层风霜下面展露了绿色的嫩芽,拼命的想要顶破那层压力,茁壮而出。 叶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