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伤口,苏黎直起身来,疲惫不堪。 男人依然是清醒的状态,只是深邃刚毅的五官被汗水浸透,薄唇紧抿。 “好了,你休息吧。” 他一声不吭,稳如泰山,苏黎不懂,要多冷多硬的男人,才会这般坚强。 陆宴北躺下,眼眸依然盯着她。 苏黎收拾着工具时,听这人阴冷的嗓音传来,“你若是想我死,刚才应该用手术刀扎进来。” 苏黎手一抖,镊子都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