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是‘贱种’,骂我‘小妇养的’,为了姐妹和睦,我也应该忍一忍才是……” “妹妹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我是姐姐,本来就该爱护妹妹的,可是妹妹不能对我娘不敬,我娘才不是小妇,也没想过要跟夫人争正室……” 凤止歌一句一句的检讨着,把一只受尽委屈的包子演绎得活灵活现的。 而凤麟,几乎是每听凤止歌说一句,他的脸就更黑了几分。 地上的鞭子,坐在凤止歌身边暗自垂泪的慕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