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载存闻言一窒。 他也知道自己方才所言毫无道理,但这么多年来,即使背后少不了有人议论他的身份,但当着他的面,那些人也都是恭敬有加,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被人如此直言顶撞,算起来,倒是他成为太子之后这么些年来的第一次。 这种感觉,还算是新鲜。 深吸了一口气,两只冻得僵硬的手互相搓了搓,待感受到了丝丝暖意,赵载存才又看向凤止歌:“本宫……我这次请凤小姐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