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能痛这么久,该不会是这个死丫头为了不做事,特意说出来办可怜是吧?”表姨满是狐疑的说。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对。 “我到要看看,你伤成什么样了。” 说着,表姨就要伸手去拽落无言的衣服。 刚刚从外面进来,落无言穿的挺厚实的,进来之后,盛安好看到她额头上出了细汗,这才让她脱了外面的衣服。 只穿着一层单薄毛衣的落无言,在表姨大力道的拉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