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缨睁眼的时候,目光所触及到了便是一半消沉一半明媚的光影,将整个病房划分成了两部分。 病房中没人,只有铺天盖地的白。 她的头到现在依旧昏沉的厉害,就好像有人再用一样很钝的东西,划着她的大脑,往里面一点一点的砸着划着,拖拉着她最紧绷的那一根神经,就连一件事都模糊的想不清楚。 只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好像是泡在冷水中,然后就没了知觉。 她有些难耐的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