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直到会议结束。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各国的特殊部门成员都有一种松口庆幸的感觉,但这种感觉之后又有一种不真实感,尤其是本国的。 带伤前来的章鹊拄着拐杖,一脸纠结。 这就过了? 那些龟儿子前后折腾这些,会一点都没表示? “这不对劲,比出手了还让我心惊。”苏挽墨很谨慎,谨慎到扶着章鹊,目光一扫熙熙攘攘一派和睦的全场。 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