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雪继续殷勤，笑容更盛：“主子你哪能和它比啊？”

“对。”月漓兮认真点头，挑眉看向她，“在你眼里我连畜牲都不如是吧？”

慕雪下意识想点头，猛地刹住，手一抖，杯子里的茶险些洒到自己身上。主子这是口不择言？不过看她脸上并没有懊恼的成分……亲娘啊，认真的？！

“主子，我错了……主子？”

月漓兮拿起一本竹简，不再看她。最近忙着这些事，她有多久没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