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阁下既然是灵界大名鼎鼎的人物，不知道你附身与这个女人，是想修行，积功累德？还是……？”

问她这话，其实钟楠也没指望她会老实回答钟楠。钟楠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他故意做出一种姿态来。俗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遇到鬼最好的办法是甭怕它，否则话，它会吓你。

同样的道理，对妖也适合。

在钟楠的眼里，她是大名鼎鼎的灵界四大家族之首，狐仙，钟楠对她十分忌惮。在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