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想尿尿,不光是我被打击到了,就连陈胜这个在无数的大风大浪中经历过的人直到此时也是在也忍不住自己的吃惊了。 我越发的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来自神经的痛楚告诉我,这一切我都不是在做梦。 “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在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的问道。 他笑了,在和蔼的笑容中似乎还带着点安慰,然后盯着我的眼睛淡淡地道了句“这个世界迟早都会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