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问她话呢，没睡醒一样。

“嗯，这个，这个事情是这样子的。”

想来教导主任没有坦白嘛，她这倒是随意就能捏个理由。

“我拿着书看，不小心跌到石头跌在地上了。”

顾淮墨倒也不去寻思是真亦是假，只是教育她：“以后说话不许停顿不许吞吞吐吐。”

“是，顾总。”

顾淮墨有点满意了，心情一好看到前面有家药店，便说：“小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