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却有着一颗敏感的,易伤的心。 她埋得很深,深得她大概也拼命地掩饰吧。 “好了,不要哭了成不成。”他轻声地哄着。 她点点头,也不说话了,只是眼泪却一直流着。 他下车叹了口气,这山上载着耐寒的杜鹃,在白雪里也开放着,下车去折了一枝,把车前的香水瓶倒尽香水插上去给卫紫:“给你,骄傲的卫紫,祝贺你终于考完试,解脱了。” 她笑了,可是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