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虾也是他做的,他会给她剥了壳放在小盘里,修长的五指剥起壳来有点不熟练,剥出来的肉都有点惨不忍睹的。 “顾淮墨,这个菜是南方常见的。” 他夹着尝了一口:“好吃。” 喝完了那瓶不错的红酒,她已经有点热呼呼的了,然后他又开始倒水果酒,甜甜的,很是好喝。 然后又是白酒,又是洋酒。 这一年过年的酒,不若往年的苦啊。 她趴在桌上,泪却是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