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轻些,注意不要扯到了雪莲身上的伤口。” “嗯,我知道了。” 他过去,一手托着雪莲的头,一手轻轻地调整着枕头。 雪莲就这样闭着眼表,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味道,这不是逢场作戏,不是演戏,不是任务,靠得这样这样的亲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是如此的安然。 在南方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二人的病房很近,他伤得也是挺重的,但是他不怕痛,他没休养多久就到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