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认床的人,在医院的前几晚不可能睡得好,不过不知为什么,今晚的眼皮子却是在沉重着。 医生难道又在点滴里加了安眠的东西,最是讨厌了这样了。 脸让人捏着,觉得难受。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纪小北,还以为做梦呢,于是就朝他一笑。 他的脸,那么的真切,他的笑那么的清楚。 “醒了。” 我还在傻笑着,他说:“该动手术了。” 难不成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