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来的钱送到医院去,远远不够啊。 我找领班,说我要出台,我要出卖自已的身体。 “jessica,你真要这么做吗?不过我听说你是处子,处子的价钱是很高的。” “是的。”我说。 我早已经不是人,我早已经纯净不到哪儿去。 法国的恶梦,一直在延续着,我放弃了所有希望,没有人会再来找我,没有人会再在乎我和妈妈的了。 如要我的命,能换妈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