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终于抢救回了他的生命,不过伤得很重,这几天得送重症病房观察着,如果这几天危险期过了,他也就捡回了一条命。” 我松了一口气,差点就坐在地上。 这样就好,伤者还昏迷在床上,但希望一切都没有事啊。 出了医院,细雨还在飘飞着,看到了那显眼的人,举着一把伞站在雨里,看到我的时候伞一丢就跑了过来:“千寻,宝宝,你怎么了?” “纪小北。”我惊呼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