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开了。 开着车找了她很久,没有找到,我以为她离开了,安知她却在崆湖那水岸边行走着。 打着一把伞,在雨幕里,细雨把她的世界隔绝起来,孤冷而又悲伤,谁也进不去一样。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心里更是涩涩的。 我走到她的身边,忽然不知要跟她说什么。 她看着我,那双眼里的叹息太明显了,她知晓了一切。 她说:“小北,你是不是要那块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