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了。 我心之伤,伤得只是想笑。 堂堂七尺男人之躯,有泪不轻流。 冒险是我选择的,代价是必须付出来的,只是,我不认命。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走路,再痛的化疗,手术,我都会接受。 一次一次的动手术,几年的时间,身体也开始逐渐地恢复了,这么多年来,我一次也没有回到国内。 可是我的想念,几年,亦也如一日。 努力复健着,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