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他不出来,我就走了。 裴伯父跟我说的话在耳边响着,我这次来,就是想要来问他的,报恩,报什么恩啊,裴枫是欠了我们家什么,还是怎的,为什么我都没有听说过,三哥也没有提过啊。 风越发的凉,薰衣草越发的香,明明是安神舒心的一种植物,可是我闻着,却觉得挺不舒服的。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清香四溢的荷花,就连味道都给裴枫养得不好侍候起来了。 或许,他还是不会再出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