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咬住了牙,她很想哭,又很想笑,最后喉间所有话,都只变成两个字,“很好!” 好得她完全都找不到理由反驳了! 晚上的时候,严青正准备回家,在车里又接到了孟长平的电话。 他的语气很柔和,问她有没有下班。 严青坐在车里,适逢外头有人鸣笛,孟长平在电话那头听见,一下子明白了,自言自语道,“打迟了一点,原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不知怎么,严青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