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一直有晨练的习惯,当天色刚刚朦胧亮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尽情的挥洒自己的汗水了,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热爱运动,而是当他五岁那年,被老头子揪着耳朵从床上拽起来的一刹那,他就知道,他这辈子都只能沉沦在晨练的苦海里,无法回头。 “福伯,早啊。” 一年挥舞着手中的太极拳,夏小天一边笑着和福伯打了个招呼。 “早。” 福伯随意的应了一声,就从夏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