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无力感仍旧记忆犹新。 “阿景,你知道吗?她接起你的电话质问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坏女人,而且坏得彻底,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其实挺悲哀的,你当时甚至都不知道那一晚的人是我,庆幸的是没有一家医院愿意给我做手术,孩子保住了。” “阿宁,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我必须告诉你,封先生从头到尾都是清白的,干净的,从身体到心都只有你一个女主人。”封景深没有解释,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