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至于以为他在天地之间都是无所不能的，彷如造物主，但至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一直这样神情凝重下去。

凤九阙沉默良久，半晌，抬起头冲着她淡然一笑，随即从地上捡起一块小小的石子，目光掠到她身后的树下的东西，指尖一发力，便飞了过去。

云长歌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然而顺着那飞快的石子从她的身侧飞一般的弧线，看到那树下那只灰色的兔子时，她一时无言了。

要不要这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