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糊涂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吴兴周捶胸顿足,手杖把地板敲的咚咚响。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吴锦堂不解道。 “我真是老糊涂了,如果他真是孙文的特使,这安庆、芜湖怎么会挂十八星旗?锦堂你也好糊涂,这唯柴东亮马首是瞻的话是能轻易说的?”吴兴周老脸皱缩成了一团。 “父亲,这有何不妥?”吴锦堂看见父亲的样子,也有些紧张。 吴兴周叹了口气,原先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