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下自己的飞机,吃力的将托尼从机舱拽了出来。使劲的呼喊托尼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额头上的血已经把飞行夹克都染红了。 帕特森拽着昏迷不醒的托米,在高粱地里漫无目的的乱窜,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皮靴把秸秆踩的嘎巴巴作响,脸却被叶片锋利的边缘割开了一道道小口子。走了半天,也没转出去,这片高粱地似乎是没有边际的。 “该死的高粱地,愚蠢的命令我真是个傻瓜,为什么接受这种任务”帕特森双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