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渐渐的泛起了鱼肚白,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五点多钟了,愣是折腾了一宿。 清晨的街上穿着黄马甲的清道夫在忙碌着,起早贪黑的早点铺也已经陆续出摊了。 我跟张大爷在路边的一个混沌摊一人吃了一碗馄饨,期间都没有说话。 我有些忧心忡忡,所以吃馄饨的时候有些魂不守舍。 张大爷稀里哗啦的将碗里的馄饨吃完了,砸吧砸吧几下嘴,沉声对我说:“吃还是不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