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唠唠叨叨的嘱咐声中,我小跑着来到了刘半仙家,门口已经搭起了棚,村里好些熟人都在忙活着,老远就听到屋里哭喊声。 其实关乎于死人,我早已经麻木了,倒不是说,学法医的就没有人情味,只是相对法医这一行,解剖尸体也只是为了案情而寻找证据以及弄清楚死者的真实死因,看似的职业,实则对逝者的敬重,是我们入学时第一堂课时,学校着重宣导的。 当我走到门口时,忙碌的人们就已经停止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