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阵剧痛,一阵天旋地转,我仰面倒在了一个柔软的怀中。 飞鹤天灯的光芒消失在我的眼前,黑暗渐渐袭来,我的意识也随之缓缓消逝。 我当时很不理解他明明已经将以西庇阿与黑袍尽数杀死之后,为什么还要选择进入血棺。 这不是自杀是什么? 在我清醒过来后,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直到想起活佛临终前的那句话,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们的时代是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