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一天,我们能足够强,强到可以改变一些事情,否则无论我们怎么做,其实都只是个可怜虫罢了。 说完这些后她就离开了。 慕容刚走没多久,就下起了蒙蒙细雨,夏雨通常来的快,去的也快,我本心情低沉,就算明知带病之躯,也不愿意找地方躲雨,走着走着,忽然身后一把伞撑在了我的头上。 我微微一愣,一只微凉的手牵起了我的手道:阿臣,该回去了。 是灵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