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旁边早已经怒不可偕的公孙樊甫,随后将目光投向昌姐,沉声道:既然这些都是你们早已经安排好了的,那你应该也能猜出来我们会对付公孙家吧?为什么公孙家还会那样的结果?真是可笑,你说这么说,只是想告诉我,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傻子是吗? 昌姐微微一笑道:小法医,我知道你这么说的用意是什么,不过那也没什么,对不对,公孙先生? 她扭头朝旁边的公孙樊甫问道。 公孙樊甫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