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外并没有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背包,脱掉了身上穿的众生衣,小心的将床上蒙着的一层挡灰尘的床单扯掉,躺在了床上,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子们使用的洗发水的芳香。 躺在床上回忆了片刻后,我振作起精神来,将房间和堂屋里的灰尘都收拾了一遍。 因为家里许久没有住人了,除了地窖里发了芽的土豆外就只剩下大米了。 发了芽的土豆肯定是不能吃的,所以我只能自己生火煮了一锅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