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很晚很晚,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南宫栀早已经醒了,就那么坐在旁边幽怨的望着我,我被她看的头皮有些发麻,灰溜溜的从地铺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身后传来了她埋怨的声音:就不是个男人,哼! 我苦涩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拿着牙刷狠狠的朝嘴里乱捅,算是发泄了。 早餐依旧还是在房间里吃的,实在受不了她那眼神,我胡乱的吃了一些,就草草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