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召见了黑执事,他利用我给他恢复的一部分修为,在沪市成立了一个名为圣光的组织,目前正打算网罗一批又魄力的笔者对瞳教开始口诛笔伐,颠倒世人对瞳教的认知观,从而为了将来给我竖立信仰铺路。 既成的信仰是根深蒂固的东西,更不用说已经几千年之久了,想要颠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说这无疑就是一场关于信仰的革命。 我并没有过于催促他,对于已经进入了第二个死循环的我,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