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意浓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见到杨晚和张小兰也和往常一样,丝毫没有什么异常。 安意浓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可能是在生活中一点一点习惯了吧,习惯了这样的掩饰,习惯了面对所有人都有一副假的面孔。 杨晚没有发现安意浓的异常,可能在她心里她觉得安意浓不可能发现异常,或许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没有异常。 离开家,去大楼,一路上安意浓走的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