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怕死吗?” 这个声音,近在咫尺,简直就像是一个人附在你耳边说出来的一样,顿时之间,就吓得这叔侄二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瞬间爬上脊椎,头皮都麻了。 惊骇之下,转过身来,就看到原本已经离去了的李和弦,此刻正站在他们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我有点奇怪,凤鸣山我从来没有来过,为什么你们施家要对付我?” “你——” 年轻一些的修者,话还没有说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