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房的池子里泡着,一遍又一遍搓洗着身上的皮肤,想要洗去那个男人留在身上的一切东西犯。 她当然恨被人如此折辱,可是这一切在霍家的血仇面前,都是太过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燕北羽在外面敲了门,“诩凰,你在里面吗?” “在。” “该用晚膳了,宁嬷嬷说你进去很久了。”燕北羽在门外道。 谢诩凰起身从池子里出来,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道,“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