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按你们说的做,到底做错什么了?”霍宛莛咬牙道。 “对于镇北王,你似乎总说些多余的话,做些多余的事。”晏九说着,目光寒凉的望了过来。 霍宛莛被他的目光扫得一个寒颤,不自觉地往远的地方挪了挪,“我们冒然到镇北王府,总要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我只是……” “你不用给我解释,我只信我自己的判断。”晏九无情地说道。 霍宛莛不再说话,沉默地坐在马车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