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诩凰向来不是忸怩羞涩的人,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和索取。 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欢情结束,她疲惫地趴在床上,任由他一个又一个缠绵的热吻落在光裸的脊背,侧头道,“你不许碰她。” 背后的男人低笑,沉重的身子又一次覆了上来,“我只对你才这么有兴趣。” “那要是她脱光了去找你,你也没兴趣?”她不依不挠地问道。 “我又不是禽兽。”燕北羽说罢,在她脖颈落下缠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