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下去了,谢师姐有事再叫我。”对方说罢,离开了她的房间。 谢诩凰看了看守着门口的冥河,起身掩上了房门,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从有了这家伙,自己越来越容易疲倦了,从华州回来才这么点的路,都觉得有些累了。 她用了早膳,卧床小睡了两个时辰,才去了浣花楼,过去的时候阚玺早已在那里等着了。 “王妃可算是回来了。” “那也是有劳王子的好意。”谢诩凰淡笑,在他对面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