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当我堂姐路易莎在见到那孕育了六年才诞下东西时的模样吗?” 坐在凉亭中的凯罗尔说话时,表情里带有着些许的嘲讽,可是那眼眸里却是有着浓浓的悲哀。 只是当凯罗尔开始讲述路易莎的时候,她便仿佛是沉浸在那过往的回忆之中,如同是在梦呓般的发出着呢喃。“你不会想到的,你也不会相信的,想来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想象到当时的场景,堂姐路易莎当时的痛苦和悲哀,她所经受的打击,那种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