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办法。 但就在这时,波鲁纳雷夫又来献殷勤了。 “妮娜小姐,你渴不渴?我这里有水” 妮娜心里好一阵腻歪。 该死的舔狗…… 等等! 一道灵光划过心头,妮娜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呀,这么好用的工具人就在眼前,老娘不用白不用啊。 转转眼珠,她故作柔弱地靠在波鲁纳雷夫的肩膀上,“波鲁纳雷夫先生,谢谢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